这里箐飖,要是不会读的话就叫鸟鸟。
我是个没气文手

因心不正1

开学初写的文,现在补档。


已经过去两天了,喻的石膏还是没有拆下来。


  这是放屁,谁骨折只裹两天石膏?


  班主任钮钴禄左某操办了一场大型换座位活动,曾从靠近前门的角落,换到了靠近后门的角落;喻是按照向左向前移动,又往前坐了一排。



  

  开学至今已有将近一个月,数学已经考完了两次单元测,今天是发成绩的日子。


  按理来说,祁堪盆应该讲卷子的,他确实是讲了,但早晨第一节课总是会让人迷糊的。


  等到下课之后的第三分钟,曾终于因为苦思冥想,也写不出那一道应用题,而捏着那张卷子走到喻身边,想要请教他。


  “杰哥,你这道题会写吗?”曾试探地问正在刷题的喻。


  “啊?”喻抬头,看见双手拿着卷子,规规矩矩站着的曾,自己也不好意思保持着刚才大爷般的坐姿,正了正腰板,接过他的题。


  "哦,这道题啊,"喻接过曾递来的铅笔,开始为他讲解,“你别直接设定价为x,间接地设涨价20元,再继续列方程。”


  曾想用纸笔来演算一下这样能不能行得通,为了展示给喻看,他伸手拿过那支笔,把草稿纸铺在桌上,抬手写字,又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臂挡住了喻的视线。


  还没动笔写上一个字,曾就陷入了纠结。


 “你直接写,怎么方便怎么来,”喻缩了缩身子,留给他足够的空间,看他怎么大展身手。曾站直腰板整了整衣领,又弯下腰,以手把手教小孩写字的姿势,独自握笔,开始演算。


  解一元二次方程的过程,事实上不需要浪费太多精力,曾还有闲情雅致和喻闲扯,“诶,你听过,假装情侣吗?”


  喻有点惊异,他在思考曾这种闷骚怪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,“嗯?字面意思?”


 “没错,就是两个人假装情侣,你明白吗?”他又发问。


 “我听过,你写题啊!”喻责备他又走神了。


 “我写完了,你没看,”曾因为他无端的批评有点不满,但想起刚才提出的话题,又往下顺嘴多说了一句,“听起来有点好玩,要一起吗?”


 “十字相乘你都能拆错,符号忘记变了,没用啊,曾某,”喻看着曾笑。


 “切,错一个而已,就你厉害,”曾看喻有意跳过了这个话题,没敢和他再提,就拿着试卷走开了。


   喻怼完曾之后,想来想去总觉得自己少说点了什么,看看题,该讲的都讲的,自己不会的物理题,也没有想要请教的啊。


  他思来想去,找不到答案,突然一种内急的感觉,从膀胱传输到大脑,于是他跑出班级,冲进厕所。


  大课间的厕所没几个人,大家都做操去了,喻自然不用排队,但是等他迅速解决完再小跑回班,结果是门被锁了。


  好在单臂喻腿脚灵活,一蹦就蹦上了窗台的小平面,等做操的大部队回班。


  半分钟不到,集结的音乐还没结束,就看见曾抱了一大摞作业回班,见到喻,第一句话就是”你有钥匙不?”


 “我有的话还会坐在这?”喻反问。


 “你也会装闲情逸致出来的嘛,”曾把作业放到窗台上。


  喻俊杰听到“装”字,就想到之前忘记了的假装情侣。


 “诶,你之前说假装情侣,”喻挑起话题,“你想和我一起?”


 “嗯,大概是吧,”曾回答。


 “那要告诉别人吗?”喻问。


 “假装情侣的‘假装’是不可以讲的,‘情侣’就可以了,但我不想让他们知道,”曾说。


 “那按你这么来,‘假装’只有我们俩知道,‘情侣’也只有我们俩知道,这样又假又真把我们也绕进去之后玩脱了怎么办?”喻翻了翻曾抱下来的作业本,又抬起头看看他。


 “你是怕假戏真做?”曾移开喻翻动作业本上的手,“我本来以为你只是问‘又假又真怎么办’,我回答‘玩玩而已’就好了,那既然你问到假戏真做的话,那就真做呗,反正都是在假戏的基础上。”


 “我很渣欸,你不怕失望,”喻一脸戏谑又欠揍的表情对着他。


 “没关系,只要是你就好。”


 “这算表白,还是你入戏了。”


 “只是玩笑而已。”


 “玩笑啊,那就玩玩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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